兩周(zhou)前，濤思數(shu)據正式宣布(bu)完成 B 輪 4700 萬美(mei)元(yuan)融(rong)資。一個 40 人的(de)的(de)團(tuan)隊(dui)，四(si)年(nian)的(de)時間，前后(hou)共(gong)獲得了來自(zi)紅杉、經緯(wei)、GGV、明勢等近(jin) 7000 萬美(mei)元(yuan)的(de)投資，估值已超(chao) 3 億美(mei)元(yuan)，人均估值超(chao) 5000 萬RMB。消息公布(bu)后(hou)，迎來很(hen)多驚(jing)嘆。我(wo)(wo)自(zi)己(ji)，一個 53 歲的(de)程序(xu)員，更是感慨萬分。我(wo)(wo)本已到(dao)游(you)山玩水的(de)年(nian)齡，卻憑自(zi)己(ji) 2017 年(nian)初寫(xie)的(de)一萬八千多行程序(xu)，開啟了第(di)三次創業之旅(lv)，而(er)且(qie)持續獲得資本的(de)青睞，得以繼續折騰(teng)，追尋自(zi)己(ji)的(de)夢想。周(zhou)末得閑，總結一下(xia)自(zi)己(ji)的(de)心(xin)路歷程，與大家分享。

一個人，兩個月，一萬八千行代碼

2016 年，我看(kan)了(le)很多(duo)個物(wu)聯網、智能硬件(jian)的(de)項(xiang)目(mu)，發現大家都(dou)在用通用的(de)大數據(ju)平臺處理物(wu)聯網的(de)數據(ju)，效率不高(gao)，運維復雜，且普遍抱怨大數據(ju)技術(shu)人才(cai)難找，尤其是很多(duo)傳統企業，想(xiang)做數字化轉型，但由于待遇(yu)、管理方(fang)式等問(wen)題(ti)，找大數據(ju)技術(shu)人才(cai)更是難上加難。

作為一個(ge)研發(fa)人員(yuan)，看到這么(me)多通(tong)用痛點(dian)，我第(di)一反(fan)應就是應該用技術的方式來解(jie)決這些問題。分(fen)析了物聯網(wang)數(shu)據特點(dian)后（關于(yu)物聯網(wang)數(shu)據特點(dian)，詳見(jian)我之(zhi)前的文章：），我覺得可(ke)以(yi)充分(fen)利用這些特點(dian)來設計和實現(xian)一個(ge)新的存儲和計算引擎，開發(fa)一個(ge) All in One 的物聯網(wang)專用大(da)數(shu)據平(ping)臺(tai)，這樣可(ke)以(yi)大(da)幅降低(di)軟件系統設計和維護的復雜度，提升數(shu)據處理效率，降低(di)總擁有成本(ben)。

考慮到聯網設備(bei)的(de)(de)(de)數(shu)量在高速增長，我(wo)預(yu)計今后世(shi)界上(shang) 90 %以上(shang)的(de)(de)(de)數(shu)據將(jiang)全部來自物聯網，這將(jiang)是一個(ge)巨大(da)的(de)(de)(de)市場(chang)，需要一個(ge)專用(yong)、高效的(de)(de)(de)大(da)數(shu)據平(ping)臺(tai)來處理(li)，于是我(wo)判斷，這是一極(ji)佳的(de)(de)(de)創(chuang)業機會。

有了這個想法后，我自然馬上想到組建團隊來做，自己僅定方向、參與整體設計。但仔細思考發現這么做很不靠譜，因為大數據平臺是底層軟件，拋開創新的設計不說，工程實現的難度很大，對編程的要求極其之高，不是一般程序員能勝任的。作為一名創業老兵，我深刻理解對于物聯網大數據平臺這樣的創業項目而言，技術是核心，創始人必須深度參與到產品的研發，否則一定失控。因此我決定自己一個人開干，先把 Prototype 做出來，驗證自己“一個數據采集點一張表”和“超級表”的創新設計(ji)是否能完勝市場現有的產(chan)品。

我(wo)人生的(de)(de)第一(yi)行程(cheng)序是(shi)(shi)(shi)(shi) 1984 年寫下(xia)的(de)(de)，當時念(nian)高(gao)(gao)一(yi)，由于鄧(deng)小平(ping)的(de)(de)一(yi)句“電腦要從娃娃抓起(qi)”，我(wo)就讀的(de)(de)長沙縣(xian)一(yi)中幸(xing)運地(di)得到了團中央(yang)贈送的(de)(de) 6 臺 Laser 310，從此讓我(wo)與編程(cheng)結(jie)下(xia)了近 40 年的(de)(de)緣分(fen)。后(hou)來(lai)無論是(shi)(shi)(shi)(shi)在(zai)中國科大念(nian)書，到美國留學，在(zai)美國 Motorola , 3Com 等公司(si)工(gong)作，都(dou)寫了太多的(de)(de)代(dai)碼。但從 2008 年我(wo)自己(ji)創業(ye)起(qi)，雖然產品(pin)的(de)(de)核心代(dai)碼都(dou)是(shi)(shi)(shi)(shi)自己(ji)寫的(de)(de)，比如和信(xin)的(de)(de)推送引(yin)擎、快樂媽咪的(de)(de)胎心計算，但我(wo)絕大部(bu)分(fen)時間都(dou)不在(zai)一(yi)線作戰(zhan)，因此已經很(hen)難說自己(ji)是(shi)(shi)(shi)(shi)研發高(gao)(gao)手。

但近 40 年的(de)(de)“碼(ma)齡(ling)”經(jing)驗(yan)和(he)持續創業的(de)(de)項目經(jing)歷讓我堅信，一切不是(shi)問題。幾天時(shi)間，就把自(zi)己以前熟悉的(de)(de) vim , cscope , gdb , valgrind 這些工具再(zai)撿起(qi)來。本想用(yong)時(shi)髦的(de)(de) Go 語(yu)言來開(kai)發(fa)(fa)，但一想世界(jie)上最(zui)有名的(de)(de)數據(ju)庫都是(shi) C 語(yu)言寫(xie)的(de)(de)，自(zi)己又是(shi)一個久經(jing)考(kao)驗(yan)的(de)(de) C 語(yu)言程序員(yuan)，因(yin)此最(zui)后還是(shi)決定用(yong) C 語(yu)言來開(kai)發(fa)(fa)。

2016 年 12 月底，我正式(shi)開始上(shang)陣(zhen)寫代碼。持續兩個月時間(jian)，每(mei)天平均工作(zuo) 12 個小時，寫下了(le)一萬(wan)八(ba)千行代碼。通過基本(ben)的(de)對比測試，證明了(le)我創(chuang)新的(de)設(she)計能完勝市(shi)場(chang)現有的(de)產(chan)品。

53歲，迎來研發狀態的巔峰

產品原型(xing)經過驗證(zheng)后(hou)，加(jia)上對物聯網未來廣(guang)闊市場(chang)的信心，我順(shun)利獲得了明勢資本、蠻子基金的天(tian)使投資，開始組建團隊。

我認(ren)為底層軟件開發(fa)，人(ren)多沒用，而且創業公司更需要十倍程(cheng)序員，因此(ci)對選人(ren)極其嚴(yan)格(ge)。團隊規模(mo)一直(zhi)很小，最開始的一年半，包括(kuo)我自(zi)己，勝亮、洪(hong)澤兩位科大師(shi)弟，計算所畢業的廖博士，就4個程(cheng)序員，夜以繼(ji)日的寫程(cheng)序、debug，外加兩度創業老搭檔王(wang)婧負責所有非研發(fa)的工作。

2018 年 8 月，濤思(si)數據發布(bu) TDengine 的第(di)一個正式(shi)商用版本，確(que)定產品定位為(wei)物(wu)聯網 All in One 的大數據平臺。一直(zhi)到 2019 年 7 月，濤思(si)團(tuan)隊也才 7 個人，其中 6 個都(dou)是程序員。

現在回(hui)過頭來看，TDengine 的技(ji)術(shu)開發難度，遠超我當初的預期。雖然產(chan)(chan)品易用性(xing)不錯，性(xing)能也卓越超群，但穩定(ding)性(xing)問題(ti)一直困擾(rao)我們。抱(bao)著產(chan)(chan)品不穩定(ding)公司就要關門(men)的信條，抱(bao)著死(si)啃(ken)技(ji)術(shu)硬骨頭的決心，我和團(tuan)隊把 TDengine 重構(gou)了多次。特別(bie)是 2.0 版，完(wan)全推翻了最開始的代碼和設計(ji)，重寫各個模(mo)塊、加大測試(shi)力度，一下將穩定(ding)性(xing)提高(gao)到了產(chan)(chan)品能商業化(hua)使用的程(cheng)度。

由于總(zong)要(yao)處(chu)理(li)各種棘手的(de)(de)技術(shu)(shu)(shu)難(nan)題(ti)，比如內存(cun)(cun)泄露、內存(cun)(cun) overwrite 等等，我(wo)(wo)自己的(de)(de)技術(shu)(shu)(shu)水平和實操能(neng)力也得以(yi)不斷提升。為(wei)(wei)了(le)完全系統地解決多線程異步調用(yong)場景下資源的(de)(de)生命周(zhou)期管理(li)問(wen)題(ti)，我(wo)(wo)寫下了(le) tref.c 模塊(kuai)，讓(rang)系統穩定性提升了(le)一(yi)個量級。2020 年整個疫情期間(jian)，我(wo)(wo)為(wei)(wei) TDengine 就遞交(jiao)了(le)近 200 個 PR ，解了(le)太多的(de)(de) BUG ，而且(qie)寫下多篇內部技術(shu)(shu)(shu)博客，剖析各種具體技術(shu)(shu)(shu)問(wen)題(ti)。

就(jiu)這樣，我(wo)在半(ban)百(bai)的年齡，不是在美國(guo)(guo)，而是在中國(guo)(guo)迎來(lai)了自己技術水(shui)平的巔(dian)峰(feng)。所以，程(cheng)序員哪兒有什么 35 歲的魔咒，你只要想寫、愛寫、持續寫，巔(dian)峰(feng)就(jiu)在下一站。

開源引來了巨變

好產品，還需要好的推(tui)廣(guang)。怎么(me)讓物聯網(wang)、車聯網(wang)、工業互聯網(wang)等行(xing)業盡快用上 TDengine ，思考了很長(chang)時(shi)間，最后我們決定將核心代碼完全開源。

在(zai)忐忑不安的心情中(zhong)，2019 年 7 月，濤(tao)思數據宣布將(jiang) TDengine 單(dan)機(ji)版(ban)(ban)正式(shi)開源(yuan)。2020 年 8 月，我們(men)又將(jiang)集群版(ban)(ban)開源(yuan)。

開源的效果，遠超預期。在(zai)(zai) 全球趨勢排(pai)行榜上，TDengine 曾多日雄踞榜首。現(xian)在(zai)(zai) TDengine 在(zai)(zai) GitHub 上的 star 數已經超過 15K ， fork 數超過 3800 ，每天(tian) clone 代(dai)碼的人(ren)數超過 1000 ，每天(tian)新增的 TDengine 實(shi)例數超過 200。

每天(tian)看到這(zhe)些數字，我(wo)都是興(xing)奮不(bu)已(yi)，因為說明自己(ji)寫的程序得到了(le)大家(jia)的認可(ke)，沒(mei)(mei)日沒(mei)(mei)夜的 debug 沒(mei)(mei)有白(bai)費。更令我(wo)開心的是，在李廣(guang)、江燚銷售團隊的努力下，雖(sui)然代碼(ma)開源，銷售收入卻實(shi)現(xian)了(le)成(cheng)倍增長(chang)。這(zhe)讓我(wo)們(men)得以證明商業的閉(bi)環，得以證明 Open Core 的商業模式在中國是可(ke)行的。

由于開源的(de)(de)(de)成功(gong)，我們(men)迅速(su)獲(huo)(huo)得資本的(de)(de)(de)關(guan)注。2020 年 1 月，濤思數據獲(huo)(huo)得 GGV 紀源資本、紅杉中國(guo)種子基金的(de)(de)(de) Pre-A 輪(lun)投資；2020 年 4 月，又(you)獲(huo)(huo)得 GGV 、紅杉中國(guo)的(de)(de)(de) A 輪(lun)投資；兩周前(qian)，又(you)獲(huo)(huo)得經緯(wei)中國(guo)、紅杉中國(guo)、指數資本的(de)(de)(de) 4700 萬(wan)(wan)美元(yuan) B 輪(lun)融資；前(qian)后融資總額接(jie)近 7000 萬(wan)(wan)美元(yuan)。

由于開源的(de)成功(gong)，我們也獲得了(le)(le)技術大(da)牛們的(de)青睞。多(duo)年好(hao)友，遠(yuan)在(zai)(zai)(zai)硅谷卻(que)一直在(zai)(zai)(zai)幫濤思數據(ju)出謀劃策的(de) Steven 終于全職加入(ru)；在(zai)(zai)(zai) 360 一直做(zuo)(zuo)數據(ju)庫研發(fa)(fa)的(de)怡(yi)豪同(tong)(tong)學(xue)(xue)加入(ru)了(le)(le)，在(zai)(zai)(zai)華為(wei)、 Oracle 做(zuo)(zuo)研發(fa)(fa)的(de)潘魏(wei)同(tong)(tong)學(xue)(xue)加入(ru)了(le)(le)；一直在(zai)(zai)(zai)技術創(chuang)業(ye)的(de)科(ke)大(da)師弟明磊(lei)、偉(wei)燦同(tong)(tong)學(xue)(xue)加入(ru)了(le)(le)，在(zai)(zai)(zai)網易(yi)做(zuo)(zuo)底層存儲(chu)研發(fa)(fa)的(de)李創(chuang)同(tong)(tong)學(xue)(xue)加入(ru)了(le)(le)，還(huan)有很多(duo)很多(duo)。

我們當初的(de) 5 人團隊(dui)(dui)終于成長為 40 多人的(de)團隊(dui)(dui)。而(er)且除研發外，終于有(you)了專(zhuan)職的(de)人事和專(zhuan)職的(de)財務。我前(qian)兩次創業的(de)搭檔肖波同學加入了，組建(jian)起(qi)專(zhuan)業的(de)交付團隊(dui)(dui)。

程序員的黃金時代

2000 年(nian)的時(shi)候，就(jiu)有很(hen)多人(ren)(ren)說IT已(yi)(yi)經(jing)到(dao)了(le)頂峰，最好不要搞軟(ruan)件(jian)開(kai)發(fa)了(le)。到(dao)現(xian)在， 20 年(nian)過(guo)(guo)去，中國 IT 從業(ye)人(ren)(ren)員(yuan)估計是 2000 年(nian)的 10 倍。大家可(ke)能(neng)想(xiang)象不到(dao)，福(fu)特汽車一(yi)(yi)半以上的員(yuan)工是軟(ruan)件(jian)工程(cheng)師，蘇(su)寧(ning)的軟(ruan)件(jian)開(kai)發(fa)人(ren)(ren)員(yuan)已(yi)(yi)經(jing)超過(guo)(guo)一(yi)(yi)萬，平安的軟(ruan)件(jian)研發(fa)人(ren)(ren)員(yuan)更(geng)是超過(guo)(guo)萬人(ren)(ren)，軟(ruan)件(jian)成為各個企業(ye)的增長引擎(qing)。而且隨著數字(zi)化轉(zhuan)型(xing)的深(shen)入，軟(ruan)件(jian)研發(fa)人(ren)(ren)員(yuan)的規模還將(jiang)進(jin)一(yi)(yi)步擴(kuo)大。

最令人激動的是開源(yuan)(yuan)，它讓程序員步入(ru)了黃金(jin)時代。開源(yuan)(yuan)讓程序員的代碼成為了作品，與畫家(jia)的畫一樣，可以被全球(qiu)程序員欣賞、使用，并傳(chuan)承。對(dui)于閉源(yuan)(yuan)的軟件而言(yan)，這是不可能的。你(ni)在(zai) Oracle 開發的數據庫核心模(mo)塊，無(wu)論設計得多么(me)優雅，你(ni)在(zai)阿里(li)為電商后臺設計的交易處理模(mo)塊，無(wu)論高并發能力有多么(me)強悍(han)，都(dou)(dou)無(wu)法讓人欣賞、驚嘆。但開源(yuan)(yuan)之后，一切都(dou)(dou)變了。只要你(ni)的代碼足夠好，解決了重大問題，那一定會成為傳(chuan)世之作。即使有瑕疵，后來者(zhe)也可以在(zai)你(ni)的基礎上(shang)修改，但你(ni)的名字永遠會鐫(juan)刻在(zai)代碼上(shang)，而不會被歷史(shi)所淹沒。

開源，會讓(rang)程(cheng)序員(yuan)對自(zi)己的(de)(de)代(dai)(dai)碼(ma)(ma)(ma)質量產(chan)生(sheng)極致的(de)(de)追求。在 2019 年(nian) 7 月決定(ding)將(jiang) TDengine 開源之前(qian)，濤思(si)數據團隊花了好幾個月的(de)(de)時間(jian)整理代(dai)(dai)碼(ma)(ma)(ma)，編寫(xie)文檔，目的(de)(de)就(jiu)是(shi)(shi)(shi)(shi)不(bu)想讓(rang)它(ta)過于(yu)難看，被人詬病。不(bu)開源的(de)(de)話，我們(men)根本沒有這(zhe)個動力去做，因為用(yong)戶(hu)是(shi)(shi)(shi)(shi)看不(bu)見的(de)(de)。在 2019 年(nian)底啟動 TDengine 2.0 的(de)(de)開發，更(geng)是(shi)(shi)(shi)(shi)如此，就(jiu)是(shi)(shi)(shi)(shi)想讓(rang) TDengine 的(de)(de)設計與代(dai)(dai)碼(ma)(ma)(ma)更(geng)加(jia)優雅，結構更(geng)加(jia)清晰，讓(rang)其(qi)他(ta)程(cheng)序員(yuan)看的(de)(de)時候，能(neng)享受到一(yi)種快樂(le)和美感。我也曾向非研發同(tong)事展示(shi)過 TDengine 的(de)(de)代(dai)(dai)碼(ma)(ma)(ma)，毫無技術(shu)背(bei)景的(de)(de)他(ta)們(men)，竟(jing)然也能(neng)看懂一(yi)段代(dai)(dai)碼(ma)(ma)(ma)的(de)(de)大致邏(luo)輯。這(zhe)一(yi)切(qie)都(dou)得(de)益(yi)于(yu)開源， TDengine 的(de)(de)每一(yi)行代(dai)(dai)碼(ma)(ma)(ma)都(dou)是(shi)(shi)(shi)(shi)抱著“這(zhe)是(shi)(shi)(shi)(shi)我自(zi)己的(de)(de)作品” “這(zhe)是(shi)(shi)(shi)(shi)要(yao)給全球(qiu)開發者展示(shi)”的(de)(de)想法敲下的(de)(de)。

如果你去 GitHub 下載(zai)甚至 fork 我(wo)(wo)們(men) TDengine 代碼 ()，就(jiu)是對我(wo)(wo)們(men)一(yi)心想(xiang)打(da)造的精致作(zuo)品的欣賞，就(jiu)是對我(wo)(wo)們(men)開源的最大支持。

開源，給程序員提供(gong)了一(yi)個展現自(zi)己個人(ren)能(neng)力(li)的(de)絕好機(ji)會。無(wu)(wu)論你(ni)畢(bi)業(ye)于(yu)清華姚班，還(huan)(huan)(huan)是(shi)(shi)(shi)二本學(xue)校，無(wu)(wu)論你(ni)是(shi)(shi)(shi) 90 后，還(huan)(huan)(huan)是(shi)(shi)(shi)像我這樣(yang)的(de) 60 后，無(wu)(wu)論你(ni)是(shi)(shi)(shi)男生還(huan)(huan)(huan)是(shi)(shi)(shi)女生，無(wu)(wu)論你(ni)是(shi)(shi)(shi)科班計算機(ji)專業(ye)出身(shen)，還(huan)(huan)(huan)是(shi)(shi)(shi)我這天體物理專業(ye)畢(bi)業(ye)，無(wu)(wu)論你(ni)是(shi)(shi)(shi)在東半(ban)球，還(huan)(huan)(huan)是(shi)(shi)(shi)在西(xi)半(ban)球，“show me the code”。代碼是(shi)(shi)(shi)你(ni)實力(li)的(de)最好證明。

開源的代碼，能(neng)讓大家拋棄(qi)偏見，看到一個(ge)程序(xu)員背后(hou)真正的價值。

53 歲程序員能做到的，你也能！

我(wo) 49 歲(sui)創建濤思數(shu)據，獨自一人開發出 TDengine 的第(di)一個(ge)版本，隨(sui)(sui)后(hou)帶著團隊(dui)不(bu)斷重構(gou)迭代產品。今年 53 歲(sui)，又(you)慢慢離開研發第(di)一線，聚(ju)焦到運營(ying)和管(guan)理上，但我(wo)相(xiang)信，只要有需(xu)要，我(wo)隨(sui)(sui)時又(you)可以重返戰(zhan)場，與小伙伴們一道 debug ，解決技術難題。而且我(wo)堅信，即使我(wo)到了 80 歲(sui)，只要還能動彈(dan)，也依然能寫程序。

在中國，普遍認為 35 歲的(de)(de)(de)程(cheng)(cheng)序員不(bu)再有競爭力，需(xu)要做技術管(guan)理或轉行。細看軟件研(yan)發(fa)，雖然(ran)應(ying)用(yong)在不(bu)停(ting)地改(gai)變，各(ge)種新(xin)(xin)的(de)(de)(de)架構層出(chu)不(bu)窮，程(cheng)(cheng)序員需(xu)天天學習新(xin)(xin)的(de)(de)(de)知識(shi)，但其實基本(ben)的(de)(de)(de)方法和原理是少有改(gai)變的(de)(de)(de)。比如大數據(ju)的(de)(de)(de)處理，不(bu)外乎是 Divide and Conquer 的(de)(de)(de)一(yi)種具(ju)體實現，分(fen)區(qu)、分(fen)片技術是很(hen)自(zi)然(ran)的(de)(de)(de)事(shi)情，高(gao)可靠、高(gao)可用(yong)，對于我這(zhe)個通(tong)訊行業研(yan)發(fa)老(lao)兵而(er)言，也就是在新(xin)(xin)的(de)(de)(de)場景下，重(zhong)新(xin)(xin)炒(chao)一(yi)次飯而(er)已，沒有什么新(xin)(xin)意。對于時(shi)序數據(ju)的(de)(de)(de)處理，與消息隊列的(de)(de)(de)處理沒有本(ben)質的(de)(de)(de)不(bu)同，只是增加了計算分(fen)析(xi)的(de)(de)(de)部分(fen)。

人類在(zai)科學(xue)技術(shu)的(de)基(ji)本原理和(he)基(ji)本方法的(de)突(tu)破上(shang)，其實一直是(shi)(shi)很(hen)慢的(de)。程(cheng)序員只要掌握了 IT 技術(shu)的(de)基(ji)本原理和(he)方法，愛(ai)寫(xie)、想寫(xie)程(cheng)序，有挽起袖子大干一場的(de)決心，年齡不再是(shi)(shi)問題，你的(de)每行代(dai)碼都會得到(dao)(dao)認可，得到(dao)(dao)回報。

兒子喜愛(ai)擊劍，教練 Miller 說: “Scores don’t determine if you lose or not, you do. Throwing down your sword and mask is true defeat”。作(zuo)為一個程序(xu)員，也是(shi)一樣，年齡大小、技(ji)能高(gao)低沒那么重(zhong)要(yao)，但只(zhi)有當你(ni)遠(yuan)離鍵盤不(bu)再Coding戰斗時，你(ni)才是(shi)真的被(bei)世界淘汰了。

陶建輝

2021 年 6 月 6 日于(yu)北京望京